一缕阳光刺破云层,透过窗帘,射进房间,驱开了瞌睡人的眼。特“困”生睡眼惺忪,从床上爬起,不一会儿又倒下了。
步入崇仁科技学校,学校要求早晨跑操。六点四十分,广播里的起床号响起,特“困”生似乎动弹了一下,却没有起床的意思。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,他还在酣睡。同学们大都洗漱完毕,纷纷地向集合地涌去。
七点钟,广播里响起运动员进行曲,跑操正式开始,同学们迈着整齐的步伐,伴随音乐的节奏,铿锵地跑着。大约15分钟后,同学们齐聚终点。尽管有点气喘吁吁,但我还是用目光扫了一下队伍,没有发现特“困”生的身影,只看到班主任在清点人数,并记下需要特别关照的特“困”生。
七点四十五分,早读开始,我望向窗外,只见特“困”生姗姗来迟,睡意还没完全消除。他来到教室落座后,又趴在书桌上,老师用锐利的目光扫向他,并命令他到教室外面等着。他拖着沉重的步子,向教室外走去。他之所以如此嗜睡,是有原因的。每天晚上,玩手机到午夜;手机交了,就和同学聊天;要不就借小说看。偶尔也做点作业,但生活极其没有规律。
大约一个月后,判若两人。跑操时来得最早,上课精神饱满,一扫过去的憔悴模样。我问他,变化为什么这样大呢?他说,老师找我聊了好几次,特优生和特“困”生,一字之差,差的是自制力,天赋拼不过,起码也拼一下时间。前两天有点困难,早点睡以后坚持下来也不是难事,我妈妈天天叮嘱,感觉家里也挺不容易,那就先从早睡早起这一点做起。看着他说得风轻云淡,这背后是少不了老师的思想工作,家长的督促才促使他有了自我的反省,方方面面的合力作用。别了,特“困”生。